在飞机上用瓦楞纸养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身边有人大规模使用“肝”这个字,大约是从某日系画风的国产抽卡游戏成为爆款开始的。朋友们虽向来有游戏习惯,每次聚会基本上也会沦为游戏研讨会,但以前在游戏选择上从未如此高度一致。为免掉队,当时我也忙不迭地下载了这个游戏。
坚持了大约两天,惊觉“肝”原来只是缩写,还有个“疼”字被省略了。游戏具体内容如今已记不太清,唯有昏暗房间里抱着手机狂点的情景依然明晰。深感无力的我,在10连0出后决绝地删除了游戏。此后数月聚餐时,每当朋友们兴高采烈地讨论着又出了哪个SSR时,我都不由捂肝,尽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加入对话,不过也算不得什么紧要的事情。
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几个月后,在系列动画的影响下,我又入了《FGO》的坑。和前一款游戏相似,《FGO》也覆盖了我的朋友圈,当然,还是同一批朋友。《阴阳师》从某种程度上改变了一些中国轻度手游玩家的游戏习惯,让一些原本如我一样的休闲玩家习惯上了为一款手机游戏付出大量的时间和金钱。这些培育好的肾源在遭遇《FGO》后,付出了更多。
这次,我又只坚持了两天。阻碍我的因素很多,首先是“非”:SSR就像我在等白嫖,自然不敢期待,但是连个靠谱的SR都抽不出来就略显尴尬了。剧情还没进行多久,我就因为阵容配置过低卡关了,想来也是,我用的英灵大部分生僻到根本就不认识!卡关意味着对人性的考验,课金的冲动如期而至,首充1元赠6元的活动看起来也挺便宜的,看了那么久动画补1元票钱也算是合理,我是这样想的。大约是上天感念我的贫穷,在点击充值按钮的一瞬间,时间线发生了收束——付款失败了。这是我用苹果手机多年唯一一次付款失败,后来,我再也没产生过课金的冲动。
前几天和B站的朋友吃饭,席间他们讨论的仍是活动中抽了几单,肝了多久。作为游戏的运营方,他们尚且如此疯狂,难以想象普通玩家是什么程度。看了看B站承包的整栋大厦,我似乎知道这楼钱是谁出的了。以后谁再说B站赔钱,我反正是不信了。
当然,即使现在养生如我,也曾有过玩到命悬一线的经历。犹记得高二寒假第一天,在3罐咖啡的支撑下,我在网吧包夜连打了12个小时《实况2009》,并在第二天早晨去踢了场球,之后回到网吧又打了3个小时,直至精神恍惚,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如此伤肝游戏。
时下的游戏,不仅限于手游,都越来越强调肝的重要性,无论是在《英雄联盟》里突破300级的欧洲战神,还是各种游戏全成就的强者,时间堆积与游戏体验仿佛划了等号,但有的游戏厂商不这么认为。
去年12月的时候,任天堂在全世界范围内申请了一项名为“被动步行装置及被动步行模块”的专利,这个发明的描述是“提供一种能够稳定持续运转的自走装置”。当时这则新闻并未引起太多的关注,直到昨天任天堂宣布今天会有大新闻时也很少有人会把这项发明和今天的瓦楞纸联系起来,但在今天任天堂公布Labo之后,遑论其他,我的朋友圈确实发生了一场小规模地震。
这是任天堂对许多人童年梦想的一种实现,当然它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小时候我们总觉得世界无比奇妙,山里真的有妖怪,湖里真的有龙,长大后才惊觉一切皆是泡影。但是在《塞尔达传说:旷野之息》里任天堂告诉我们,只要你去探索,山里的妖怪和湖里的龙就在那里,海拉尔大陆的每寸土地都蕴藏着童年的梦想。
Labo亦如是。中二时期谁不曾穿着纸板做成的盔甲,对着空气挥舞着拳头,念着“庐山升龙霸”“天马流星拳”,嬉笑怒骂间度过了无数课余时光。长大了以后,任天堂突然告诉你,只要你穿上瓦楞纸,真的能化身圣斗士,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只能说,任天堂真的很懂玩家。
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我以为只要开了飞行模式就可以随便在飞机上玩手机,直到空姐的出现才意识到原来并不是。当时还想,开机都不允许,那飞行模式是给谁用的啊?后来幡然醒悟,一开始设计飞行模式的就不是中国人。
从昨天开始,国内航班也陆续开始允许乘客在飞机上开飞行模式使用手机。其实之前这则消息就已在微博上流传许久,且总能引起两派争论。直到东航吃了这只螃蟹才宣告了新时代的来临。想来其他航空公司也会陆续跟上,毕竟这几乎可以算是核心竞争力了。朋友圈已有数位友人表态,以后出门就选东航。对于现代人类,断了网都如切肤之痛,让不让开机差别能不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