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我终于再次玩到了“舞萌DX”

我们都需要时间恢复。

编辑刘翁婳2022年05月23日 18时50分

触乐夜话,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鬼事、新鲜事。

希望可以这样在编辑部里畅玩呢(图/小罗)

5月20日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加入的“舞萌DX更新了但是玩不到的玩家交流群”在这一天变得格外活跃,陆续有人在群里更新各个机厅的信息:“‘风云再起’工作人员在扫地。”“‘真快活’宣布21号开始营业。”……管理员将这些信息整理成了一份公告。到5月21日,大部分的门店状态都变成了“营业中”——我们又能玩到“舞萌DX”了。

因为疫情变化,自3月份至今,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玩到《舞萌DX》了。这款街机音乐游戏曾经是我前往街机厅的唯一理由,但疫情之下去街机厅也成为一种奢望。刚刚开始封控管理的那天,我正准备去街机厅再玩一次“舞萌”,却在半路上得知情况有变,不得不半道拐去超市屯菜。

好在“舞萌”的玩家们对玩不到游戏的日子并不陌生:“舞萌”系列的机台价格不便宜,传闻二手机台就要8万元起步,因此在国内的普及率并不是很高。“舞萌”系列街机在国内由华立科技代理,华立科技销售总监朱云杰曾发布过一个视频,内容是他在向街机厅老板们推广“舞萌”街机。PPT的第一面展示的便是一个“自制舞萌玩家”:他把平板电脑贴在墙壁上充当屏幕,又在周围贴了8块硬纸板充当按键。朱云杰指着这张图感慨道:“这是一个多么苦的玩家啊。”

朱先生的名言

这句话也成了圈内流传的一个梗:这些因为各类原因无法“出勤”,也就是无法前往机厅玩到“舞萌”的玩家们,自称为“多么苦的玩家”,开始进行各式各样的发明创造。最基础的,是靠玩家开发的App“maiPad”在手机或平板电脑上依靠触屏体验游戏。经典款则是把平板电脑贴在墙上,对着视频上下挥动手臂。

玩家自行开发的同人移动平台maiPad,支持触屏游玩

更高端的版本:连接电极充当键位

把手机贴在墙上这种方法我也试过,玩的时候确实像模像样,缺点是双面胶会把粉刷的墙皮一起撕下来,拜其所赐,我的卧室墙壁上至今还留有一个长方形的印子。这个方法还有一个问题:当我的手从一侧划向另一侧的时候,摆在中间的手机或平板电脑十分硌手。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一种升级版的方法应运而生:用电视机播放游戏录屏,对着电视机拍打。这类视频也有很多,不得不说,观看时让人不禁为这些身形单薄的液晶电视捏一把汗,也很难不替视频里的主角担忧:家长什么时候回来?

除了拍视频,或许还要有个朋友帮忙望风

更专业一些的,就是自制家用机台了。有些玩家通过自购按键、电容屏、边框等配件,在家自己焊接了一台简易“舞萌”游戏机。这种方法的门槛和成本都相对较高,做出来的成品有不少延迟,也避免不了版权相关的问题。在一个“maimai(舞萌)家用机”的视频下,华立的朱云杰幽幽地评论道:“令尊想必是工程师吧。”视频作者赶紧回复道:“朱总,我不传播啊,私下娱乐。”

其余的方法,就不太具备实践意义了,更接近于玩家苦中作乐的二次创作。比如用VR在虚拟街机厅里玩“舞萌”、在滚筒洗衣机里放置平板电脑玩“舞萌”、在公园的健身设备上练习转圈谱面……如果要说有什么共性,那大概是体现了玩家们的共同心声:就算条件不允许,我们也想玩“舞萌”!

因为外形的原因,“舞萌”常被戏称为“洗衣机”,这位玩家把梗变成了现实

在如今的疫情形势之下,我们这些还能玩到“舞萌”的玩家确实是幸运的。各家街机厅开业的第二天,我就迫不及待地前往,与“舞萌”再度“相会”,但街机厅里的人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多——大部分高校都还封闭着,“主力军”们仍未到达战场。扫码登录之后,弹出了许多活动公告:联网活动也因为疫情而延长了活动时间。

玩“舞萌”是个体力活,这几个月间我在平板电脑上也玩了不少音乐游戏来保持手感,但实际上机又是另一回事。打了两首曲子,许久没有锻炼的肌肉纷纷开始无声哀嚎,我的手臂变得酸痛不已。这种情况不仅仅在我的身上发生。身旁一同打游戏的“大佬”,在游戏开始之前架起了三脚架录制屏幕,但打到一半便没有了声响。我隐约猜得到发生了什么:大抵是没能成功打出“全连”,出现了几个失误,录制失败了,便干脆休息一会儿。

我们都需要时间恢复。但我相信,一切都会慢慢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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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刘翁婳

麸皮苦巧克力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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