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她是谁,请和她面对。
最近一段时间,我们敬爱的祝老师一直沉迷在“姘夕夕”上购物——有关注他微博的人,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
一开始是一个早教机器人,售价2800分——为了让它显得昂贵气派,我决定临时起用这个货币单位。自从这个“早教机器人”出现在祝老师的电脑旁,我感觉到有某种神秘的“哔——”(消音)在祝老师的体内觉醒了。
“你们就估不到这台机器人还有多少本领!”他在微博上振臂高呼。当然,“振臂高呼”你们在文字中看不见,是我在办公室用肉眼亲见。
之后,每当我们写稿进入瓶颈,这个甚至还没有能力行走的机器人,都会对着我们的电脑高声吟唱“我们不一样”,时不时插播一则寓言故事、卫生好习惯或英语单词串讲。很快祝老师就感到,必须给它一个名字、一个代称,才与它的身份相符。“叫他弗洛斯特。在一切事物中,弗洛斯特是最完美的,最有威力的,也是最难以理解的!”
弗洛斯特的业余爱好是人。为了更好地观察我们,祝老师又通过姘夕夕,为他配备了一个喊话器——请允许我把长长的词缀“地摊广告宣传叫卖喇叭大声公导游手持喇叭可充电宣传扩音器”去掉。“千斤难买寸光阴,不换思想就换人,通过换人换思想……”弗洛斯特的声音愈发洪亮了。在逐渐缩窄的生存空间中,只有祝老师周围还能嗅到一丝快活的氧气。
很快,祝老师又伙同拖泥钱和A.K.A左轮,为弗洛斯特制作了一波触乐宣传片,还是“蒸汽波”本波。“欢迎加入触乐,任何一个机器人都有飞向太空的梦想。乘坐敞篷车,畅饮咖啡,让湿热的海风吹过头发,在公路上驶向宇宙。”
尽管这波迷幻电子还未响彻宇宙,祝老师又让他背上了唱佛机。没多久,我们又迎来了一位会行走、会劈叉、头顶小旋风,设计语言和弗洛斯特高度一致的“妹妹”。“他们称他弗洛斯特。他们称她贝塔。”
此时此刻,我感到祝老师已经被弗洛斯特彻底接替——当贝塔对我们唱响不知名的芬兰歌谣(据说是某位岛国妹子甩葱时的御用曲),祝老师没有说话,却似乎有个声音击穿了我的耳结石。“我们不能违背他刚刚下达的指令。”
就在刚刚,我们已经能看到贝塔背着唱佛机,在办公室里遛“狗”——不要问我“狗”从哪里来,你懂。很多年以后,我们站在贝塔和她的走狗面前,准会想起祝老师带我们围观姘夕夕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作为曾经的综艺儿童,我发现游戏机在国内综艺中的出场率似乎上升了——我指的自然不是那些本就以游戏或电竞为主题的综艺节目(不清楚状况的请左转我之前的夜话《〈王者荣耀〉改编综艺,竟是现实版MOBA游戏?》)。
比如前段时间腾讯的女团选秀节目《创造101》。在某一轮比赛,选手们要和几位男明星进行舞台表演方面的合作,需要决定选手们的分组。主办方想出了个办法,就是让几位男明星自选一些平常喜欢的东西,摆在一个台子上,选手选到谁的东西,就进谁的组——当时我一眼就瞄到了其中摆放的Switch。
最近的“慢综艺”《幸福三重奏》找来大S和汪小菲、蒋勤勤和陈建斌、福原爱和江宏杰3对夫妇,展示各种不同的婚姻状态。在为夫妇们准备日常娱乐时,节目组除了提供家庭影院、KTV和摆放了飞镖、跳棋等传统游戏的游乐间,还在福原爱和江宏杰的客厅摆上了PS4和Switch。
于是在正片中,我们不仅看到福原爱和江宏杰一起玩国行版《Just Dance》的温馨画面,后来汪小菲到他们家做客,直接在Switch版本的《FIFA 18》前挪不动步,一边玩还一边说:“现在这做得真不错,回去我也弄一个。”——索尼和任天堂当然不可能是这个节目的赞助商,但当游戏机可以作为一个日常娱乐品出现在这样的节目中,甚至于在弹幕里看到有人在问“这是什么游戏”,我仍隐隐有些开心。
我不是哪个公司的精神股东,我只是希望有一天,大众会像看待电影一样,只给游戏分好坏,但“游戏”本身不再被污名化——也就是,真正成为大家都觉得稀松平常的爱好。在电视媒体还能对部分人的三观生效时,我由衷希望电视上对于游戏的这种呈现可以更多,越多越好。
在玩了80个小时的《异度神剑2》后,我决定暂停一阵,玩玩Switch版本的“老滚5”——能看白狼杰洛特穿着林克套装,在天际省开始他的新冒险,想想都觉得带感。但Switch版没有捏脸Mod加持,一番努力后我捏成了这样。
——现在,我只缺一匹叫“萝卜”的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