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夜话:今天你“厄”了吗?

厄介归厄介,我化学荧光棒又做错了什么呢?

编辑李应初2019年07月22日 17时46分

触乐夜话,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鬼事、新鲜事。

小罗病了

bilibili举办的线下聚会Bilibili Macro Link 2019上海站(BML)前日在梅赛德斯-奔驰中心举行。活动结束之后,关于BML的风评在社交媒体上呈现出两个极端。一方面,屏幕观众对演唱会的内容感到十分满意,表示“远远超过去年”;另一方面,从现场归来的观众们当中弥漫着一种愤怒的气氛——而这主要是放飞自我的“厄介”们引起的。

BML2019现场

“厄介”一词来源于日语“やっかい”,本意是“给他人造成麻烦”,在偶像应援文化中指代“行为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应援者”。就词义来说,厄介是一个明确的贬义词,不过它在不同的应援文化圈中的恶劣程度大不相同,在同一个圈子中,不同群体的接受程度也不太一样。事实上,讨论一个人是否厄介,最关键的一点还是现场的感受——对方是否影响了演出质量和观看体验。这是一个十分主观的判断(而互联网上的主观判断往往并不“主观”)。

说来有些惭愧,我也曾当过厄介。在全场停止打Call的时候和朋友大喊一个超长的可变三连是我那段时间常干的事。这种迎着全场眼神出警(“出警”指阻止厄介的行为)的满足感让人十分沉醉——我至今也坚持认为,当时那首歌超长的前奏需要一个填充的Call词。

《掟上今日子的备忘录》中冈田将生饰演的隐馆厄介,他将自己的名字视为噩运的来源

在短暂的打Call生涯中,我见过在站区打Wota艺的小哥,也见过倒挂在栏杆上应援的强者,不过不管怎样,他们大喊大叫的内容还在这个圈子的语言体系之内,并没有那么突兀。就我自己而言,我不觉得他们需要受到某种谴责。

不过这次BML上的状况似乎有点不太一样。这些厄介们在演唱会过程中投掷化学荧光棒、放飞荧光竹蜻蜓,甚至还敲锣打鼓(是真的锣)。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还有人驾驶挂着荧光棒的无人机飞入会场,在观众头顶盘旋。与之相比,大喊不合时宜的“Yetaiga”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需要指出的一点是,虽然“放飞自我”是厄介的常态,但底线是不能造成生命安全上的威胁。亮度极高的化学棒应该在应援者手中闪闪发光,而不是在场地中飞舞,重重地砸到某个倒霉蛋的头上。

Wota艺表演

除了在场内厄介,还有人把这种疯狂带到了场外。据说,有人找到了伊波杏树(声优,BML嘉宾)的酒店房间,敲开了门并往里扔荧光棒,还骄傲地在群里说“对方哭着说再也不会来中国了”。虽然事后被证实整个事件是自导自演的“迷惑行为”,但是这位老哥编排的故事已经被转载到外网上,给中国观众的形象造成了十分恶劣的影响。

对于这些不知尺度的狂欢者而言,厄介的称呼还是太轻了。他们的行为已经远远超过了“给别人添麻烦”的范畴,反倒是和“危害公共安全”的领域比较接近。在这种情况下,观众们的“出警”十分无力,而真正意义上的出警则显得非常必要。

相信在这次BML之后,大众对于应援文化的评价会再次降低。这些做过头了的厄介们在打Call粉丝“毫无理智、不知所谓”的脸谱上重重地画下了一笔,这真是令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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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李应初

大人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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