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乐怪话:奥运会、祝佳音和《黑神话:悟空》

和几个玩家聊天之后,我更清楚地知道,《黑神话:悟空》对很多人来说,不仅是游戏。

编辑彭楚微2024年08月20日 18时22分

触乐怪话,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鬼事、新鲜事。

图/小罗

看到这篇怪话时,许多读者朋友可能都已经玩上《黑神话:悟空》了。前几天,我问了不少人对《黑神话:悟空》的期待来自哪儿,这些人有的是玩家,有的是从业者和同行,这种讨论在网上已经持续很久了,但总是以几股浪潮般的回答出现的——大多人的回答被拧成了几种大声音,这些声音之下,其实很多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在我了解到的这些故事中,《黑神话:悟空》更像是一个巨大的标志。就像前几天,触乐编辑部忽然聊起关于2004年的话题时一样,祝佳音老师会说,那时离北京奥运会还差4年;梅林粉杖老师会说,祝佳音老师那时已经是个老前辈——对于不同的人来说,北京奥运会、祝佳音老师,就成了一些标志,它在人们关于2004年发生的大大小小所有事中,占据了一个公共角落。

为了避免泄露隐私,打码了

《黑神话:悟空》是一样的,它所造成的影响力是如此巨大。今天早上,就有我很久没联系的、30多岁的表亲特地发来消息问我:“《黑神话:悟空》豪华版是什么?”甚至于,对大部分根本不玩游戏的人来说——我不是说他们不玩《黑神话:悟空》,而是说他们能花在游戏上的时间、精力有限——它是日复一日的麻木生活中,难得一见的大事,尤其是它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件更严肃的事,而是一款游戏。

即便不用亲身参与,那种打破“庸常”的感受,也足以让大多数人兴奋。

具体来说,一个玩家在毕业时看到了《黑神话:悟空》宣传片,于是找了游戏公司上班,那些年游戏公司还没有现在这么难进,于是,《黑神话:悟空》就成了他谈起工作时绕不开的一个标志,他把这个游戏视为自己的宝贵财富,哪怕他其实还没有买;一个30多岁的小领导买了《黑神话:悟空》,然后在办公室开着游戏并不玩,只是一遍遍打开,放里面的过场或者背景音乐,等待别人来和他搭话。

这就是我看到的《黑神话:悟空》玩家的一些故事,他们不会在网络上参与讨论,只是默默地把这个标志性的游戏收入记忆中,在精神层面上占有这个游戏连同它所引发的一切,不仅让它在此刻为自己带来一些打破庸常的感受,还使它成为在20年后能和别人谈起的话题。

就我来说,北京奥运会时,我还在念小学,我画了一张黑板画,这也是我对奥运会的唯一印象;和祝佳音老师第一次聊天时,我在想“招老(祝佳音老师养的猫)去哪儿了”;而现在,这篇“触乐怪话”,就是我为《黑神话:悟空》留下的那张黑板画和一些走神时的念头。

“招老”

剩下的,20年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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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彭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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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复杂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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